刘封先把肖五郎两人送到家,下了东西才回去。
初荷在收拾买回来的东西的时候,发现多了两大块五花肉和两包糕点,想必是肖五郎买的,只是怎么有钱?
为了感谢刘封,初荷把一块三斤左右的肉切成两块,又去拿了一包糕点一并放进篮子里,上面盖上布以免引人注目。
提着篮子来到院子,刚好肖五郎从房间出来,初荷把篮子递到他面前看了一下天色道:“把这个送给孙大娘家,你昏迷那段时间多亏了他们一家的照顾,天色不早你快去快回。”
肖五郎接篮子,“好!”
初荷麻利的准备好晚饭,又把肖五郎的温补药小火煲上,在水盆净好手轻轻的甩掉手上残留的水。
走出厨房,夕阳已西下夜色逐渐浓重,见肖五郎还没回,估计是与孙大娘一家寒暄一番了。
垂眸思衬又抬眸看了一眼院子门口,然后快步回到房间闪身进了空间。
初荷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,空间的雾霾已尽数褪去,蓝天白云草木芬芳,原来的大池塘也变小了一下,就好像整画面缩小了一个规格。
初荷惊喜的发现,之前拔人参时,随手扔下的四粒参籽的地方又长出四颗人参苗。
“才一天就长那么大了”初荷蹲下爱不释手的摸着那几棵长势喜人,已经有一个手指头高的人参苗,眉开眼笑道。
抬眼又见那灵水池中的流水量也大了许多,之前是一滴一滴,现在是像连着线的珠子一滴紧接着一滴,想必跟那种植的人参有关。
这水能治肖五郎的病,初荷伸手摸了摸脸,还能美容养颜,可真真是好东西。
初荷拿起锄头正准备把自动扩大的地翻一下,想着下次再去镇上买些种子种下。
便听到空间外肖五郎的声音,“我回来了。”
连忙丢下锄头出了空间打开房间迎了上去。
“回来啦,吃饭吧!”
肖五郎点头“嗯”了一声。
夜晚,初荷站在床边抖着被子,拆下那床烂到有些发霉的旧被子,爬上床跪趴着把新被子套好垫放在床的一边。
吃过温补药的肖五郎,坐在书桌前看书,不经意的抬眼就见,一个屁股扭来扭去…血液瞬间直冲头顶,连忙低头故作镇定地看书。
毫不知情的初荷退下床,回头便发现他的不对劲。
“不会是病情反复吧?你可有感觉哪里不舒服?”
初荷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,又摸摸自己的,“没发烧啊!”
额头上温温的触感,让肖五郎身体一震,吓的一动不敢动,仿佛定住的木头人,微仰头看着初荷那一张一合的樱桃红唇,不自觉的咽了咽…喉结滚动,站起身慌乱的道。
“我…我去洗漱!”像似有豺狼猛兽般逃出了房间。
初荷愣愣的看着他消失的背影,有点丈二和尚,摸不著头脑,索性不去管他,很是理所当然的爬上去床。
肖五郎再次回到屋子,听到动静的初荷,半梦半醒的嘟囔,“怎去了那么久,快上来睡吧!”
肖五郎皱着眉头,实在还没习惯她是他妻子这件事。
等了好一会儿见他没动静,初荷再次睁开眼睛看向他催促道:“你怎么还不睡觉?你身体才好要多休息。”
肖五郎“哦”了一声,磨磨蹭蹭的上了床。
初荷侧身面朝他,又将被子往他身上送了送,“晚安!”
肖五郎被她这顺其自然的动作,心中一阵暖阳。
回想起这一世,她对自己的好,任劳任怨的照顾自己,丝毫没有嫌弃他是个病人。
这一世的她又有什么错呢,他又何必活在过去呢?
在这一刻,他和自己和解了,既然老天让他重生一次,那他就好好的活一场。
浓重的黑夜,总让人觉得阴森恐怖。
此时的安保堂,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。
魏仁仲漫不经心把玩着母指上的扳指,半眯着眼睛,冷冷的看着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李掌柜。
“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,你们将人藏在哪里?”
“大人明鉴啊,小的只是开门做生意,并不知道那人是谁,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啊!”
李掌柜跪趴在地上,细细回想着今天发现的事情。
从下午坐堂大夫行色匆匆出门,然后一去不回,再到晚上这些人来寻那贵公子,才发现那人也早已不见踪影。
小二拿出一封信给他:“这是马大夫让小的给掌柜的,今日下午小的一忙便忘了这茬。”
魏仁仲的手下快一步抢过信封,恭恭敬敬的递到魏仁仲面前。
看完信中内容后,又将信摔到李掌柜脸上。
李掌柜看清楚信中内容不禁瞪大眼睛,马大夫说,那贵公子因头部严重受伤,醒来后便傻了,他害怕因此被牵连逃跑了。
信中最后写道“夜黑风高,掌柜的小心火烛。”
李掌柜满脸痛心,觉得自己真的太倒霉了,本以为自己家的坐堂大夫救人有恩,想着自己也能攀上权贵,他安保堂是何等荣耀。
魏仁仲突然哈哈大笑起来,突然笑声戛然而止,眼神深沉的可怕,半眯着眼目冷冷道:“哼~傻了?既然如此那本大人便成全你一次,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才好!”
谁完便转身出了安保堂翻身上马,一声令下“回京!”
领头随从有些不理解道,“大人是相信他傻了吗?”
“真傻假傻重要吗?”
魏仁仲斜眼看了依然似懂非懂随从一眼,又看了一眼药铺的牌匾一眼,“烧干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