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薇薇激动的直接蹦了起来。
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嫁给宇航哥哥了,再也不要偷偷摸摸的了。
还有那个什么小渔村,什么未婚夫,她终于可以摆脱了。
“妈,我们快点去告诉爸这个好消息。”
李春花点了点头,“嗯,你爸在老宅呢,要是听到这个消息,肯定会很高兴的。”
白伊瑶倒是很意外,白国安今天竟然回来了。
是了,白伊瑶猛然想起,今天是他转移资产的日子。
上辈子,她那个渣男父亲就是今天将资产转移走的。
她渣爹是个性子很谨慎的,即便那个女人给他生了儿子,他也不是那么信任她。
他早在那个女人不在的时候,挖好了地窖,今天刚好小三带着孩子去她娘家了。
可惜,白国安注定要失望了,因为她已经偷偷的写了举报信了。
但凡白国安敢,立马就有人把他抓起来。
“妈,白伊瑶什么时候去渔村啊?”走的时候白薇薇看了身后的白伊瑶问道。
李春花疑惑了片刻,“怎么,因为要嫁给程宇航,激动的把这个都忘了?不是我俩去买的车票嘛?明早的车票。”
白薇薇得意的笑,“是啊,我一下子啊,太激动了呢!”
“我的好姐姐,别忘了哦,趁着今晚好好享受一下这舒适的大床吧!不然啊,就该睡床上了!”
“哈哈哈哈哈~~”
“行了,你爸还在等着我们去老宅呢!”李春花说道。
说完,李春花就带着白薇薇出了家门,根本不管身后的白伊瑶。
当然了,就是叫了,白伊瑶也不稀罕去。
李春花母女俩走后,白伊瑶后脚就来到李春花和白国安的房间。
她可不相信里春花拿出这一万块钱之后就没钱了。
反正今晚他们不会回来,明早她就走了,就是她把白家砸了,也怀疑不到她身上。
毕竟在他们眼里,她白伊瑶还是那个唯唯诺诺,受人摆布的窝囊废呢!
白伊瑶进到屋里,左翻翻右翻翻,意外的竟发现了床边有个暗扣,怎么也打不开。
她从空间里拿出一把斧头,直接就将床给砍了。
从夹缝里搜出三张存折,加起来一共有一万三千块钱。
白伊瑶原以为李春花有一万已经是极限了,没成想给了她一万,竟还有这么多。
这么有钱,竟还只想用两千块钱就把她打发了,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!
不过离春花有一点比白国安强,她知道护着自己的女儿。
白国安,却是彻头彻尾的渣男!
家里只要是值钱的,能用的白伊瑶都没有放过,全都被她收进空间里了。
最后来到书房,书房里的真品已经不多了,这么些年,白国安除了花天酒地,肯定没有好好经营,早已经是个空壳子了。
书房里的古董也都被他拿出去换成钱了。
即便是赝品,她也没有放过,全都被收进了空间。
原以为还需要她自己分辨真假,没成想空间给了她又一个惊喜。
那就是它能辨别,真的被放置在了小屋,赝品则是被划分在院子里。
这绝对是一个意外之喜。
就在她翻箱倒柜找宝贝的时候,却是意外碰到了一本书,随后对面的书架却是朝着两侧分开,露出了一间密室。
白伊瑶显然也是没有想到,震惊中,她走进密室,抬手打开了墙上的开关,灯亮了。
她越往里面走,越是惊讶!
一排一排的红木箱子,她数了一下,足足有五十箱。
白伊瑶上前,一口气把五十个箱子全都打开了。
五箱金灿灿的大黄鱼,一根足足有四百多克,白伊瑶目测,一箱大概有上百根。
还有各种的古董,珠宝首饰,布匹香料,各种名贵且珍稀的药材,还有古玩字画……
看着这一箱箱,琳琅满目的宝贝,白伊瑶的下巴都要惊掉了。
她从小就从母亲的嘴巴里知道,外祖家,家大业大,即便她什么也不会,也足够养几个她,可从来不知道,却是富裕到了这个地步。
这里的东西,不管是哪一样,在后世那都不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啊!
白伊瑶想起前世到最后程宇航都在说,她母亲留下来的东西,想来他们也知道,就是一直都不知道在哪。
可是她想不明白的是,连自己渣爹都不知道的事情,程家又是怎么知道的呢?
算了,想不通,她也就懒得想了。
白伊瑶一挥手,将密室里的全都收进了空间。
就是书房里的东西也全都搬空了,当然她还是留了一些,因为她等着组织来清算。
白伊瑶的信已经送到了,想来很快了,白国安,李春花一个都逃不掉。
她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,躺在床上,想象着他们日后的惨样,睡着了。
翌日一早,她就带着她的行李,拿着李春花的给她买的车票,去往了渔村。
“轰隆隆~~”
火车呼啸而过,轰隆声不绝于耳,但白伊瑶却是异常的兴奋。
华国南边,一个偏远的渔村。
土坯房的屋子里,傅庭礼正跪在地上,承受一位老渔民的怒吼:
“庭礼啊,你这是要气死我嘛?”
“年纪摆在这里,你还不结婚,非要等着那个不知名的未婚妻?”
“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你爹我都没有当回事?”
“你还真的以为那娇滴滴的大小姐,真的会下嫁到咱们这儿来吗?”
“你,你……”
傅庭礼只是跪着,随后打断了他的话,
“爹,我没说不结婚,只是这不是还没有到期限嘛?”
傅庭礼也并不是想要等白薇薇,只不过他没有遇到合心意的,以此来当做借口了而已。
屋里站着的其他人,根本不敢吱声。
“傅庭礼,你是不是真以为,你大了,我就揍不了你了,是不是?”
“我们是疍家人,世世代代都是在海上飘泊,讨生活的,风浪无情,就应该早点结婚,多生点孩子,不然以后,你若是有了点什么意外,连个后代都没有,该如何?”
傅庭礼却是看向了屋外,说了一句:
“那就是我的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