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书接上回——
根据,夏、商、周的记载:
虞朝存在一千五百年,有记载的五十七年。
夏朝存在九百九十一年,有记载的四百七十一年四个月。
商朝存在五百四十六年,有记载的四百三十八年九个月。
周朝存在九百五十九年,有记载的八百六十七年二个月。
宣和六年,秋风萧瑟,夜幕低垂,张叔夜与陈曦真并肩立于济州府高耸的城墙上,二人的面色在摇曳的烛火下显得格外凝重。
远处,地平线上偶尔闪过的火光与混乱的马蹄声交织在一起,预示着不祥之兆。他们刚刚接获急报,童贯大军在北方战场遭遇重创,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,让两人瞬间大惊失色,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惊恐。
夜色如墨,张叔夜紧急召集守城将领,下令全城进入战时状态,每一道城门都加派了双倍兵力,箭矢与滚石准备就绪,以防不测。
城头上,火把密布,士兵们手持长枪,目光坚毅,紧张的气氛几乎凝固。
当夜,张叔夜与陈曦真按捺不住心中的焦虑,亲自登上城头眺望。
夜色中,一支打着童贯旗号的败军踉跄而来,士兵们衣衫不整,面带菜色,显然是经过了一场惨烈的战斗。
然而,未等他们靠近城门,一支梁山骑军如鬼魅般自黑暗中杀出,喊杀声震耳欲聋,箭如雨下,童贯的残兵败将瞬间乱了阵脚,四散奔逃,根本无暇顾及济州城的求救,只能绕城而过,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。
随着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,济州城内外一片死寂,只有偶尔传来的马嘶声打破了这份不祥的宁静。
张叔夜迅速部署,派出数支精锐哨探,分头向四周打探消息。这些哨探身着便装,骑术高超,穿梭于山林与村落之间,如同猎豹般敏锐。
半日之后,探子们陆续归来,带来的消息无一不令人心惊胆战~童贯大军几乎全军覆没,仅余少数亲兵护送他狼狈逃往东京。
而梁山士气高涨,正乘胜追击,大有直捣黄龙之势。
张叔夜闻讯,脸色铁青,拳头紧握,指甲几乎嵌入掌心,疼痛却远不及心中的焦虑与绝望。
紧接着,梁山军马的号角声在远方隐隐响起,如同死神的召唤,预示着他们即将兵临城下。
张叔夜迅速调整心态,命令全城军民进入最高级别的防御状态,城墙上增设火炮,护城河被紧急拓宽加深,每一扇城门后都埋伏着重兵,准备给来犯之敌以迎头痛击。
与此同时,他亲自草拟求援信,命最忠诚的信使快马加鞭,星夜兼程赶往东京,请求朝廷火速派兵增援。
信使的身影在晨曦中渐行渐远,张叔夜目送其离去,心中五味杂陈,既有对未知命运的忐忑,也有对守城成功的坚定信念。
济州城,这座古老而坚固的堡垒,此刻正屹立在风雨飘摇之中,等待着命运的最终裁决,很快济州官军被三路伏军杀得大败,城外远处火光大作,张叔夜火急往东门而逃。
天亮后,许负在州府衙门升堂,吩咐出榜安民,打开官仓,分发米粮给城内贫苦百姓,又将城内官员、恶霸尽皆捉来斩首示众,家眷罚做苦役。
安排完诸事后,许负吩咐栾廷玉领取一万军马镇守济州府,自引军先回梁山去了。
到了梁山后,许负摆下筵席庆贺。
果然数日后,道君皇帝赵佶在金碧辉煌的紫禁城中,神色凝重地颁布了一道密旨。
他目光如炬,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命大将宗泽联合虾朝,一个东出直击金朝腹地,一个北上钳制其侧翼,意图一举消灭这个迅速崛起的北方强敌。
然而,消息传来,虾朝皇帝狄虾仁却野心勃勃率大军西征欧非大陆,掀起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。
虾朝铁骑所过之处,尘土飞扬,战鼓雷动,狄虾仁身披金甲,手持长剑,立于高头大马之上,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。他的军队如潮水般涌向欧非大陆,所遇之城池,无不望风而降,黑鬼一族几乎被灭种,一万人成为了白人的奴隶,其余皆被屠杀殆尽,大地被鲜血染红,空气中弥漫着绝望与死亡的气息。
与此同时,道君皇帝赵佶得知虾朝背盟的消息,怒不可遏,却也无计可施。他深知金朝之患迫在眉睫,若不及时解决,必将危及大宋江山。
无奈之下,赵佶亲笔书写丹诏,赏赐金银珠宝、华丽锦缎、御用美酒等无数珍宝,外加一面招安御旗,尽付于宿太尉为使,令其即刻启程,前往梁山泊安抚众好汉。
宿太尉手持丹诏,身骑高头大马,身后跟着一队队满载赏赐的士兵,浩浩荡荡地向着梁山进发。
一路上,他们翻山越岭,披荆斩棘,终于在数日后抵达了梁山泊。此时,梁山泊内旌旗招展,刀光剑影,众好汉正聚集议事。
宿太尉在众人的簇拥下,缓缓步入聚义厅,将丹诏高高举起,声音洪亮地宣读起来。众好汉闻言,神色各异。
有人面露喜色,认为此乃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;有人则眉头紧锁,担忧其中必有蹊跷。然而,当得知将讨伐朱武、田虎这两个作恶多端的反贼时,众好汉无不摩拳擦掌,跃跃欲试。梁山的天空下,一场紧张激烈的战争即将拉开序幕,而这一切的背后,是大宋王朝风雨飘摇的命运,以及无数英雄豪杰的悲欢离合。
在聚贤堂上,宿元景在香案前便奉出道君皇帝诏书来,读罢,许负等拜谢恩已毕,宿太尉取过赏赐尽皆交付许负,当下许负吩咐摆下筵席,让怀孕的扈三娘见过宿元景一干人以后众人赴宴。
饮宴毕,卢俊义、公孙胜引领宿元景等人游览梁山景色。
次日早晨,安排车马,许负命人幕次相送。
宿太尉走后,许负转回聚贤堂来,说道:“宋廷已允梁山出兵,征剿田虎。”
在出征不久以后,卢俊义的捷报就到了许负军中时,得了捷报后,众头领皆是欢喜,田虎北兵部下纵横三晋,久无敌手,官军累败,官军畏北兵如虎。
那府尹却想不到梁山兵马如此英雄,连破二城。
闻得捷报后,那府尹叹道:“想那田虎贼兵纵横无敌,累败官军,不想今日梁山兵马一至,连下两城,真英雄。”
当下许负分拨已定,诸将领命去了。
梁山军马疾驰如风,哨探如网,密布于山野之间。
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,斑驳地洒在尘土飞扬的道路上,每一步都似乎踏出了百姓们沉痛的记忆。
沿途,只见许多百姓扶老携幼,面带菜色,眼中却闪烁着希望的光芒,纷纷涌向路边,显然是被田虎贼兵劫掠得苦不堪言,生活已陷水深火热之中。
许负骑在马上,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。
民心所向,是梁山此次征途中最坚实的后盾。于是,许负果断下令,让随行的粮草官即刻分发粮食给这些苦难的百姓。
一时间,粮袋如细雨般洒落,士兵们忙碌而有序地将粮食送到每一双颤抖的手中。百姓们接过粮食,有的激动得热泪盈眶,有的则哽咽着说不出话来,只是反复地鞠躬,拜谢不止。
孩子们的脸上绽放出了久违的笑容,老人们也露出了感激的神情,他们纷纷围拢在梁山军马的周围,口中不住地称颂着梁山好汉的仁义之举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温暖而复杂的情绪,那是被解救后的喜悦,也是对梁山军深深的敬意。
梁山军兵人马继续前行,但他们的脚步似乎更加坚定有力了。
沿途,他们不仅分发粮食,还时不时地停下脚步,为百姓们搭建临时住所,提供衣物,甚至帮助他们修理被田虎贼兵破坏的农具。
这一幕幕温情而有力的画面,如同春风一般,迅速在民间传开,梁山军的名声也因此更加响亮。
与此同时,晋宁城中的田虎麾下守将,正一脸阴沉地坐在案前。他手中的情报,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,压得他喘不过气来。
哨探的回报如同晴天霹雳,梁山大军竟以十路之势,浩浩荡荡地杀来,晋宁城已危在旦夕。他闷然不乐,心中充满了焦虑与恐惧,但更多的是对即将到来的大战的无奈。
当下,他猛地一拍桌案,站起身来,大声喝令麾下军马个个披挂上马,准备迎战。
城门轰然洞开,一支支队伍如潮水般涌出东门,向着未知的战场奔去,整个晋宁城都笼罩在了一片紧张而压抑的氛围之中。
梁山前队两千骠骑兵迎着敌军的洪流,如同钢铁长城般屹立不倒,战鼓之声震耳欲聋,仿佛能撼动天地。
马蹄声、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,构成了一幅悲壮而激烈的战图。
号角骤然响起,尖锐而悠长,如同死神的召唤,让战场上的气氛瞬间凝固。
梁山骠骑兵再次分兵,如同蛟龙出海,灵活多变。刀光剑影中,战士们的怒吼声此起彼伏,血与火的交织,让整个战场变得异常惨烈。
那敌将在乱军中左冲右突,企图寻找一线生机。然而,命运似乎早已注定,他在一片混乱中遇上了孙立。
孙立眼神如炬,手中的长枪如同闪电般划破长空,一枪便将那敌将刺于马下,鲜血染红了战袍,也点燃了梁山将士们的斗志。
许负站在高处,目光如炬,冷静地观察着战场的局势。
许负迅速传令,声音坚定而有力:“徐宁,郝思文,你二人领兵攻打东门,务必速战速决;杨志,你领兵攻打南门,以雷霆万钧之势压垮敌军;董平,单廷珪,你们领兵攻打西门,务必截断敌军退路。至于北门,我们空出,等敌军救兵到来,再给他们致命一击!”
与此同时,许负又暗中调遣花荣等人领兵城东埋伏,如同猎豹静待猎物;索超则领兵于城西埋伏,两路大军如同两把锋利的匕首,随时准备给敌军救兵以致命一击。
战场上的气氛愈发紧张,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可能引发一场风暴。
许负紧握双拳,目光紧盯着战场,他的心跳与战鼓声同步,他的呼吸与战士们的怒吼共鸣。
他知道,这一刻,决定胜负的关键就在他的指挥之下,他必须保持冷静,才能带领梁山将士们走向胜利。
很快许负正在府衙处理民政之事,关胜差人来报,宋廷闻得梁山军马收复数处州县,差遣许多官吏奉旨前来,准备接收其六府州县。
看完密报后,许负与诸将商议,李逵跳起来叫道:“狗朝廷那里,未出一兵一卒,何故让与他?”
林冲沉吟片刻后道:“师傅,宋廷不提梁山招安条件,看来不怀好意。”
许负笑道:“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……众人需防宋廷奸臣历不顾信义断我后路,与田虎前后夹击我军。”
接下来一连四日,忽报梁山军马前来攻城剿灭邬梨大军后,许负令索超数将提兵攻取潞州。
当田虎知道昭德,潞城已破以后,田虎大惊与众将计议,忽报金国四太子完颜兀术亲自到来,田虎大喜亲自降阶相迎。
当下田虎在完颜兀术兵马支持下,拨付手下精兵十三万,前往迎敌卢俊义等兵马;田虎统领精兵杀牛宰马,犒赏三军。
听得完颜兀术居然亲身前来三晋之地,许负微微有些惊愕,思忖半晌后,召集诸将商议。
十数日后,又得密报,完颜兀术意欲吞并田虎兵权,但未能得手,田虎御驾亲征,分三路兵马前来。
许负大喜,当即分拔军马,准备迎敌。
许负引军马鏖战一日,乱军之内却不见田虎。
便在此时,城内来报,直说张清已经捉了田虎,许负闻言,淡淡说道:“冢中枯骨,那金国四皇子完颜兀术在何处?”
“完颜兀术未曾随田虎入城,乱军中不知去向。”
“若能捉得完颜兀术胜似十个田虎!”
许负当即命武松接掌兵马,自己领精锐骑兵往北追去。
追出几十余里地时,却一个和尚正与一员番将厮杀,许负眯着眼睛望了问道:“可是完颜兀术?”
完颜兀术当下朗声道:“正是完颜兀术,汝是梁山女主扈姬?”
许负朗声道:“非也,吾乃其师!”
完颜兀术略略欠身道:“久闻代泊主英名,吾不想与代泊主为敌……”
许负笑道:“当吾三岁孩童?受死!”
鲁智深冲阵,骂道:“番狗,受死!”
完颜兀术见兵马冲来,策马掩面逃回,完颜兀术骂道:“田虎不听我言,败亡乃迟早之事!”
待杀死最后一个金国骑兵后,再看完颜兀术时,已经没了踪影,此人定是一大心腹之患。
另一边田豹,田彪见敌军来到,立刻关门,突然宫门被炸得粉碎,红光冲天而起,步军当即从王宫前面砍杀入去;田定闻变,自刎身死。
当下梁山在清剿田虎残余兵马,但有负隅顽抗的,皆是杀了,余众皆降。
次日,许负亲自领军,攻破铜山,一众田虎麾下凡有大罪害民的,悉数斩首示众,并无过犯劝降加入梁山军中。
待大军班师回梁山,田虎等人解送东京献俘;却说宋廷自从梁山军马引军攻打田虎而去后,一日得密探传回消息,梁山在解了卫州之围后,攻破田虎各路大军,道君皇帝赵佶闻言,龙颜大悦,便下旨接收梁山收复的三州各县,同时同意了梁山开镇山~东。
——未完待续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