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我的人呢(1 / 1)

“闻砚,你好了吗?仪式马上开始了。”

厉闻砚望着眼前晏慈惨白的脸,下巴前倾咬住她的下唇,听见晏慈低声痛呼,舌尖感受到血腥味才松开。

他虎口掐住晏慈下巴,慢条斯理的揉捏,对外面的人温声道:“等我五分钟。”

外面的人体贴的回答:“不着急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
晏慈在听到五分钟的时候松了口气,她的放松太过于明显,厉闻砚低笑道:“觉得五分钟办不成事,所以放心了是吗?”

他抬手握住抵在自己身前的手臂,纤细脆弱到只要他一用力这手臂都得被他掰折。

想到此,厉闻砚唇角的笑意忍都忍不住。

晏慈敏感的察觉到他浑身忽然散发出的极致疯狂,挣扎开他的手腕向后退了一步,被桌角绊倒狠狠的摔在地上。

厉闻砚蹲在她身边,一双狭长的眼眸黑沉沉的看了她许久,伸手将她打横抱起走进卧室,动作轻柔的放在床上,沉声道:“在这等我,结束以后我希望回来的第一眼就能见到你。”

晏慈揉着摔倒时下意识撑地的手腕,避开他的眼睛,抿唇道:“你应该和你的未婚妻在一起。”

厉闻砚倾身,一手撑在她身侧,一手捏住她下巴,语调里满是威胁警告之意。

“今晚我只想和你在一起。”他一字一顿的说。

晏慈被迫看向他,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会放过自己,只好点了点头。

厉闻砚挑了挑眉,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刚刚抱她时弄皱的衬衣,拎起西装外套往外走。

走到主卧门口时,他忽然回头,勾唇笑道:“想吃什么打电话给前台,他们都会给你送,门口有保镖看着,你走不了,所以别跟我玩心眼。”

晏慈原本想等他离开后便跑,谁知他居然看透了她。

厉闻砚哼笑一声,缓步走向玄关,打开门后走出去后很快便将门给带上,对不远处的保镖道:“看好了。”

唐鱼薇见到他后上前便抱住他的胳膊,撒娇道:“闻砚,今天来的宾客好多,还有一些是我不认识的,你要好好给我介绍一下。”

厉闻砚淡笑,垂眸看她时笑意不达眼底,可唐鱼薇早被订婚的喜悦冲昏了双眼,哪能看清男人不屑隐藏的情绪。

“乖。”厉闻砚摸了摸她的头,温声道:“去那边等我一下,我跟白秘书说几句话。”

唐鱼薇怔愣了一下,咬唇问道:“我不能听吗?”

厉闻砚只静静看着她,唐鱼薇便明白了,委屈的收回手走向远处,一步三回头。

白秘书走上前,他跟随厉闻砚多年,看得出他掩藏在笑意下的厌烦,生怕他一会儿不耐烦直接甩脸走人,大着胆子低声劝道:“少爷,唐家和厉家还有合作,您就算不看唐先生,也要看在夫人的面子上,忍过这次订婚仪式。”

唐鱼薇的母亲唐夫人是夫人生前的至交好友,联姻之事也是夫人给定下来的,厉闻砚不想违逆自己母亲的遗愿,拖到今年才同意订婚。

“不用你提醒我。”他冷声打断他的话,冷声道:“当初我让你安排保姆到国外照顾晏慈。”

厉闻砚薄薄的眼皮轻挑,目光凌厉:“她是废物吗?怎么让晏慈瘦成这样。”

白秘书轻轻皱眉,解释道:“少爷,当初给晏小姐安排保姆的事情是交给徐管家做的,我马上去查这件事。”

厉闻砚眯了眯眼睛,嗯了一声,转身向电梯处走,白秘书跟在他身后,心中无奈叹气。

晏慈等了许久才下床,围着总统套房走了一圈,最后脚步停在内部座机前。

她给前台拨了电话,点名要一位女厨师到房间里来给她现场制作午餐,前台知道这个房间的主人是谁,没敢深想,紧忙给后厨部门打电话。

晏慈扯过一件新的浴袍穿在身上,听见厨师和保镖的交谈声,直接打开了门对保镖道:“他说我想吃什么都可以,难道我不能点厨师来给我现场制作吗?”

保镖互相对了个眼色,这才恭敬道:“小姐,我们需要在一旁守着。”

晏慈勾了勾浴袍腰带,轻声问:“你觉得方便吗?”

保镖沉默许久才侧身让路,厨师干笑着推着餐车进来,晏慈将门从内关上。

厨师制作完后将餐盘端到餐桌上,晏慈拎起藏在身后的瓶子,一边心里默念着对不起,一边将瓶子砸在厨师脖颈处。

她在国外跟着室友学过,知道打哪里会让人晕过去并且不会有生命危险。

眼见着人了晕过去,晏慈紧忙将厨师的厨师服脱下换到自己身上,再将自己的浴袍换到厨师身上,再将她扶到餐椅上调整好姿势。

她戴着帽子,走出去时边走边低头整理餐车上的厨具,保镖疑惑的看了她一眼,等她进入电梯后保镖直接开房间门走了进去,见到那道穿着浴袍的背影正坐在餐桌前。

“抱歉小姐。”

他紧忙退出,生怕冒犯了少爷的金屋藏娇。

晏慈走出酒店,在路边打了个车报了南江墓园的地址,因为是跨市,司机有些犹豫,在听到晏慈愿意再加五成车费后司机直接将油门踩到底。

直到车子开远,晏慈才彻底松了口气,回身望了一眼酒店的方向。

总要成功一次吧,哪怕之后会承受无边的怒火。

**

仪式结束后,厉闻砚甩掉黏在自己身边的唐鱼薇,带着助理回到八十八楼。

“小姐中间只叫过厨师来做过午餐,其余时间都在房间里。”

厉闻砚挑眉,他还以为晏慈怎么也得闹几次。

直到进门见到坐在餐椅上昏迷的陌生女人,厉闻砚笑了,笑得极其诡艳。

他转身走出房间,看向跟白秘书一起站在走廊的保镖,似笑非笑的问:“我的人呢?”

三人一脸茫然的互相对视一眼,厉闻砚眼神阴鸷,一字一顿重复问:“我、的、人、呢。”

保镖这才回想起厨师离开时的异样,冷汗一滴滴的往外冒,跪在地上磕磕绊绊的道:“那个、那个厨师、她…”

不用他们解释厉闻砚也懂了,狠狠踹了一脚房门,整张脸上满是阴郁,怒道:“给我找!”

两个保镖急忙起身向电梯方向跑,白秘书随着厉闻砚进到房间,被踹门的巨响吵醒的厨师一脸茫然,被白秘书拖出去问话。

两人刚走到玄关,身后传来噼里啪啦的巨响,白秘书头都不敢回,拽着厨师走出房间。

厉闻砚扯开领带狠狠的扔在地上,大口呼吸着,拿出手机给厉景铭拨了过去。

“你他妈又把晏慈弄哪里去了!”

三年前晏慈就是靠厉景铭才逃到国外,甚至他后来才知道,厉景铭早在国外替晏慈打理好所有,厉闻砚不可能不怀疑。

厉景铭此时还在顶层送世交离开,接通电话便迎来了儿子的怒吼声。

他对世交歉意一笑,走到一旁后才沉声道:“我是告诉晏慈给你送完西服后就送她去南江祭拜她妈妈,可她没给我打电话。”

“厉景铭,你最好别骗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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